击?”
“就不怕被淹死?”
“总比死在床榻之上好。”
“子泰也能忍你。”
“主公是个厚道人。”
“可老夫看他的谋划,恍若利刃。厚道人,可不会令人弄傻了对方的使者。”
“主公对外犀利如魔神,对内却宽厚。宋公想想长安那位,对外软弱无能,对内喊打喊杀。两者相比,宋公以为谁更为出色?”
“你这是谋反之言!”
“宋公,主公对您已经仁至义尽了。换了别人,知晓了主公的谋划,当低头。”
“不低,又如何?”
“不低,掉头!”
韩纪微笑,眼中闪过厉色。
宋震负手缓步而行,“子泰告诉老夫,他此生不负大唐。”
“对。”
“那么,你这等形同于谋反的言论,就不担心会给他带来麻烦?”
韩纪笑了笑,“当下的局势宋公也看到了,长安把北疆视为死敌,更是调集军队围困北疆。
在这等情况下,若是北疆内部还在讨论什么……如何与长安谈判,或是如何与长安妥协,那么,这等大好局面顷刻间便会丧尽。
宋公可知,一旦北疆内部生出乱子,谁最高兴?”
宋震默然。
韩纪说道:“不是北辽,长安那位最高兴。
说实话,老夫这么些年,真没见过如此无耻之人。
大唐被这等人掌控,可见苍天无眼。”
“他毕竟是帝王。”
“陈国没落,最后几任帝王活的如同野狗,那也是帝王。对此,老夫觉着,真特么的该!”
“他老了。”
“呵呵!宋公您往后看。如今夺嫡的是越王与卫王,越王是嫡子,除非废掉皇后,否则卫王不可能上位。
皇帝敢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