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半身家的好处,才得了来此传教的机会。
你穷的两袖清风,是如何说动了上面?”右边的老马轻声道。
老马叫做马瑾言,老邓叫做邓丹,二人来自于一个叫做震晁山的地方。
前阵子有震晁山内部选拔一些人来北疆,名为传教,实则是玩鼓动百姓闹事的一套。这本是苦差事,可架不住建云观来人说,事成之后,参加的人,此后修炼的物资建云观管了。
啧啧啧!
震晁山本就是建云观的附庸,加上这等丰厚的好处,引得众人趋之若鹜。
马瑾言拿出了一半身家贿赂,这才得了机会。
邓丹苦笑,“老夫签了欠条。”
“你还真行。”马瑾言笑道。
邓丹干咳一声,“建云观有高人,说北疆今明两年怕是会有天灾。有天灾便是我等的用武之地。老马,要抓紧了,把这些百姓鼓动起来。”
“老夫知晓。”马瑾言说道:“杨玄刚接掌北疆不久,立足未稳,民心也未曾彻底归附,趁着这个机会出手最好。错过了,风险太大。”
“这大雪便是机会,看,还在下。”
“老邓,派人去村口看看。”
“你担心什么?”
“那杨狗毕竟是名将,老夫担心他出动军队。”
“你这个蠢货,军队来了,那动静多大?”
“也是。”
“别担心,这等时候当地官吏哪会出门?等雪停了,咱们也就走了,换地方传教去。
杨狗是名将,可这是天灾,别说是名将,帝王面对这等天灾都只能下罪己诏,恳请神灵护佑。”
“哎!老邓,你说说,这帝王祈求神灵可有用?”
邓丹鄙夷的道:“有个球用!帝王吹嘘自己是什么天子。
大灾大难之下,天下人就会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