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东平回想了一下年子悦的态度,微微摇头。
“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越王今日心情不大好,冷笑道:“明日头七,让她来。”
“是。”
王妃明日头七,越王让年子悦来祭奠……
“旧人尸骨未寒,便迫不及待了!”张菁冷笑着送走了来人。
回来,就见年子悦冷着脸。
“公主,却不好不去。”
张菁恨恨的道:“否则越王那边会顺势鼓噪,大周难做。”
“他这是威压。”年子悦可不是花瓶,“他知晓我若是不答应,父亲也不会首肯。故而要威压。
若是我再不答应,下一次,弄不好会邀我赴宴,到了那时……”
宫中有许多手段能令一个贞洁烈女化为绕指柔。
张菁心中一紧,“公主,要不,装病吧!”
年子悦看了她一眼。“才将一个皇子水土不服走了,我接着病倒,你觉着礼部会如何想?是不是来两个质子,病倒一个还有一个。”
“那……”张菁跺脚,“此刻,那人若是在就好了。”
“你说谁?”
“杨玄。”
年子悦回身,“上次,有个人送来了北疆特产。说什么,北疆会馆。”
张菁一脸懵逼,“有吗?”
年子悦瞪眼,“没有吗?”
她这才想起来,上次那人来时张菁没在,而且只是送礼罢了,没人在意。
张菁说道:“那就算是有吧!公主,那是谁?”
“北疆啊!”年子悦想到了那些特产。
肉干,茶叶,乳酪……甚至还有一柄麈尾。
除去他,还能有谁?
在提到北疆时,张菁就有数了,只是想试探公主的态度。
看来,公主并不在乎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