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老李难道飘了?
李文敏一脸陶醉,指着里面。“副使且听听我北疆学子的心声。”
“……我中原最大的毛病便是把做人摆在了第一位,其实这也没毛病,可要命的是,一群只知晓做人的人在执掌这个大唐。
他们会摒弃其它学问,他们喜欢用做人的道理去处置一切。
可那些兽类它们嗜血,且残忍。你和兽类谈做人的道理,是蠢,还是坏?”
杨玄微微眯眼,这番话,是他某次给学生们说的一段话的增减版本。
能增减,说明这个学生领悟透彻了。
“学做人之前,你得手握横刀,有让异族不敢欺凌的能力,否则,那不是学做人,那是……学做傻子!”
这话,震撼人心!
这话,便代表着北疆学子的三观。
这世间是个丛林……那些学过的历史知识在脑海中闪过,钱适发现,原来,真是这样。
异族无数次入侵,无数次杀戮,无数次让中原死伤惨重。
在那些时候,教授做人的那些学问家呢?
要么徒劳被弄死,妻女被凌辱。要么就跟着权贵们逃跑,跑啊跑!把自己学的那些大义都丢的一干二净。
钱适脱口而出,“要学做人,得先填饱肚子,能保护家园!否则,便是好高骛远,自寻死路!”
一个教授过来,“副使。”
杨玄问道:“可是有事?”
“该操练了。”
杨玄点头,走了进去。
“见过副使。”
士子们灰头土脸,州学的学生们却意气风发。
杨玄笑道:“仓禀实而知礼节,衣食足而知荣辱。
做人该学,可大敌在侧,国家取士依旧以学做人的道理为先,这是在散播什么信息?
这是在告知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