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秦和毛南生出来了,懒洋洋的。
“赶紧洗漱吧!”钱适蹙眉,“随后去求见杨副使。”
“求什么求?”庄秦拿着一个碗,舀水漱口,“啊啊啊……”
毛南生蹲下来,一边刷牙,一边含糊说道:“北疆那边今日就会来人接待,吃喝不愁。混十天半月的,临走时再拿些程仪,和北疆去长安赶考的人一起回去,多自在。”
“好歹是礼仪呢!”钱适有些不满。
“呸!”庄秦吐了一口水,回头道:“杨玄与长安已经闹崩了,这一路你没听到?长安都在说杨玄乃是叛逆。咱们来了这里,去求见叛逆……”
“且住。”毛南生说道:“那杨玄诗词了得,咱们既然来了,好歹得去见见。”
钱适知晓,这不是什么见见,而是想利益最大化。
见到的官员越大,随后的招待就越好,程仪就越丰厚。
庄秦笑了笑,“昨夜喝多了,忘了。”
众人洗漱完毕,随即吃了早饭。
“走,去见见那位杨副使。”
庄秦以首领自居,带着三十余士子往节度使府去。
“节度使府在何处?”
庄秦寻了个路人问话。
路人指指右侧,“这边过去三十余步,左转出去,看到大道了往右,一路过去就能看到。”
“多谢。”
“客气了!”
庄秦拱手,回来后说道:“一股子羊膻味,果然是不毛之地。娘的,下次绝对不来了。”
毛南生笑道:“资历一次就够了,下次就算是有绝世美人在此,我也不来。”
“哈哈哈哈!”
一群人大笑起来,旁若无人。
庄秦干咳一声,“低调些。”
众人笑了笑。
庄秦冲着周围好奇的百姓拱手,然后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