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!”
几个嫖客正在歇息,闻言,老鸨愁眉苦脸的道:“那可怎么办哟!”
一个嫖客说道:“长安那边一直在想着换个节度使,换个听话的,可听话的他不管用不是。”
“可不是,上次那个张楚茂有个屁用,领着大军出征,被北辽人的前锋一击即溃,呸!比耶耶都快!”
老鸨看了他一眼,心想这等人才是青楼的恩客啊!
脱衣穿衣,中间的时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。如此,每日一个女妓能接多少客人?
但现实的问题让她打断了思绪,“咱们北疆的粮食可不够吃,若是长安不给,咱们吃什么?”
“狗曰的,整日就知晓在梨园嬉戏,把天下当做是什么了?”
“当做是儿媳妇了吧!”
“哈哈哈哈!”
帝王德行有亏,便会成为天下人的笑谈。而维系尊严的只是权力,和千年以降对皇权的畏惧。
包冬成功挑起了对皇帝的不满,随即遁去。
他去了节度使府,把各处百姓对北疆现状的反应禀告给了杨玄。
“大多愤怒,也有人对副使有怨言,那等人,多是没出息的。”
“百姓只想过安稳日子,谁能给他们安稳日子,他们便跟随谁。”韩纪说道。
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。
他看了包冬一眼,以前宣传这块他兼着,现在包冬进了节度使府,这一块就没了。
权力总是不嫌多的,但韩纪提醒自己,莫要被权力遮蔽了理智。
廖劲走后,整个节度使府的风向骤变,文武官员对杨玄的的态度越发的恭谨了。
杨玄喝了一口茶水,“长安的粮食不会再给了,以北疆当下的耕地,明年的缺口多大?”
刘擎摇头,“大的很!”
大的我心疼!
韩纪说道:“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