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听见了,陈州每年都会上奏疏,恳请朝中调遣军队,合力围剿三大部,或是给些钱粮,让陈州多招募些勇士……”
杨玄讥诮的道:“可每一次恳请都是石沉大海,长安无视了陈州的恳求。
既然朝中不管,难道我陈州就只能坐以待毙?
不能!在其位,谋其政。
百姓在受苦,我唯一能做的便是……殚思竭虑去解决三大部。
于是,我亲赴草原,冒险去见到了辛无忌,一番话说动他来投,从此镇南部便是我陈州安插在草原的内应。
长安说这是狼子野心,
我想问问,长安懂不懂兵法?
善战者无赫赫之功懂不懂?
用间懂不懂?”
他看着田晓,“兵法都被说成是狼子野心,长安这是想让我等面对北辽大军时束手就擒吗?”
百姓们怒了。
“这是欲加之罪!”包冬振臂高呼!
“不要脸!”
一个拎着竹篮,篮子里装着糖葫芦的少女喊道:“副使冤枉!”
“副使冤枉!”
呼喊声越来越大,引发了更多百姓出来。
杨家,妇人面色一变,“娘子,这是……”
周宁淡淡的道:“继续听。”
呼喊声震耳欲聋,田晓面色一变。
“长安,太自信了。”韩纪摇头。
屠裳说道:“不,是他们的眼中压根就没有北疆军民。”
韩纪点头,“他们无视了北疆军民,却不知,没有这些人,节度使什么都不是。
这些人一旦离心离德,北疆节度使就是一个火堆,谁敢坐上去?
而郎君,对这些洞若观火!”
杨玄来自于乡下,他深知百姓痛恨什么。
“至于缴获的粮食,使者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