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。可此次我才知晓,这是最上等的操练之法,副使愿意教授给咱们,那是恩情!
一群蠢货……包括我,却视而不见,甚至引以为恨,这特娘的不是恩将仇报吗?”
众人愕然。
“阵列,操练的是意志,是万众如一的团结,是敢战不退的悍勇……这是什么?这是劲旅的基础!”
曾光拍拍胸脯,“不管你等如何想,此战之后,我要跟着副使走。副使吩咐如何做,我便如何做。”
“果真?”有人问道。
一直沉默着的洪迦开口,“说实话,不满副使的操练之法,有多少是因为对操练之法的不解迷惑,有多少是羡慕嫉妒,我想,唯有自己知晓。我,承认当初便是嫉妒了。”
一群武将的脸顿时就像是开了颜料铺子,各种颜色轮番展示。
洪迦起身,“副使宽宏,不以此怪罪,可人却得要脸吧!从今日起,副使的吩咐,我听从!”
他缓缓看着众人。
房间的后面,如安悄然站在墙壁边上。
不远处,两个弟子在询问几个军士。
里面,传来了众将的声音。
“回头我便试试副使的法子。”
“老夫这便去操练麾下!”
“副使下次来了,老夫请罪!”
“你等不会是被收买了吧?”
一个刺耳的声音传来。
“孟铁,你特娘的说什么?”
里面打起来了,如安悄然而退。
晚些,消息送到了赫连燕那里。
“我去禀告郎君。”
杨玄正在逗弄阿梁。
“郎君。”
“燕啊!”
“郎君,洪迦二人回去后,对那些将领说了一番好话。大多都赞同,唯有孟铁出言不逊,说那二人是被郎君给收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