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看的把戏。
他觉得自己从未被亲人关爱过。
仿佛全世界都和自己无关的那种孤独。
所以,他宁愿猜测自己是杨略的孩子。
后来,他知晓了母亲对自己的爱。
临去前,母亲喂了他最后一次母乳,随后目送他被怡娘带走,这才喝了毒酒。
父亲呢?
那一刻,应当是在回忆自己的一生吧!
就像是下棋的复盘。
他突然莞尔。
“我有些犯浑了。”
能够早早谋划让杨略离开,在外面等候。
当噩耗降临时,能第一时间想到把自己转移出去,这是什么?
早些时候杨玄觉得是不甘心,想留下一颗报复的种子。
可后来虬龙卫现身后,他摒弃了这个念头。
若是真的想报复,就该让虬龙卫去寻自己,赶鸭子上架也好,逼着自己去讨逆。
虬龙卫有个二十年的约定,当二十年内没有人送来信号时,他们就可以解散了。
各回各家,各找各妈。
二十年,他二十岁。
那个孩子还是没成啊……杨玄仿佛看到父亲在陵寝中苦笑的模样。
还有,是谁给虬龙卫传递了信号?
这人不但知晓自己当日遇险,更知晓自己的动向。
镜台的人?
可镜台是王守的地盘,要想令人盯着杨玄,短时间还行,时日长了,定然瞒不过王守。
那么,还有谁?
杨玄脑袋都要想炸裂了。
突然呵呵一笑,“不想了。”
“副使!”
大队人马缓缓而行,杨玄策马过来,引发了一阵欢呼。
他挥挥手,欢呼声越发大了。
“这便是我的虎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