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您说的蚂蟥。当这个载体被吸的虚弱不堪,被外人欺凌时,他们会毫不犹豫的甩开这个载体,投向新的载体……”
“就是无君无父,无国……有家。”宁雅韵负手看着花朵,“钱财要那么多何用?难道还能带到墓穴里去?”
老宁真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呐……杨玄笑了笑,“贪婪是人的本性,我也贪婪,若非我有目标,当初在长安我便会把元州拉面做大做强,一路贪婪的如同吸血的蚂蟥……”
“做大唐首富也不错吧!”宁雅韵戏谑的道。
杨玄摇头,“做大唐首富固然好,可为了护着自己庞大的家产,就得给自己寻个靠山。可靠山凭什么帮你?唯有把生意割舍一些用于贿赂靠山。”
“你舍得?”宁雅韵笑道。
“毕竟,能保住一部分家产也不错。不过,按照我的性子,若是走到这一步,要么笼络一批官员,要么就自己赤膊上阵,还是会走上出仕这条路。”
“都不易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!”杨玄是真的感慨万千,“故而我了解豪强们的心思。”
“他们若是听到你这番话,估摸着得脊背发寒,要么投靠你,要么,就只能和你拼了。”
“我没那么狠。”杨玄‘羞赧’一笑,成功恶心到了宁雅韵。
“阿宁那边被人扫落了面子,老夫说你怎地不动,说说。”宁雅韵觉得不能和杨玄谈人性,否则会被他恶心到。
“那不是大事。”杨玄坦然道:“粮食罢了,陈州那边没有?太平没有?
说实话,我这人从小被饿怕了,故而喜欢存粮。
从到了太平开始,我就千方百计在搜集粮食。到了陈州也是如此……
那些存粮数目不小,随便调些出来,就能抽的那些豪强的脸生疼。”
“那你为何坐视?”宁雅韵不解,心中多半疑惑不解,担心杨玄对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