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玄捂额,天呐!
马仓并指如刀,戳到了宁雅韵的后腰,但却仿佛是戳到了铁板。
铛!
这手感不对!
难道宁雅韵修炼了什么秘技?
老夫再戳!
铛!
再戳!
铛!
铛!
宁雅韵伸手把乌达射来的箭矢拍开,叹息,“你是来刺杀的,还是来戳着玩的?”
马仓看着变形流血的五指,嚎哭,“你这是修炼了何种秘技?老夫闻所未闻!”
宁雅韵伸手进衣裳中,反手摸出了一块实木非木,是铁废铁的东西。
“玄学掌门的身份象征,此物乃是用南海千年铁木打造,每一任掌教皆用内息温养,千年下来,每每觉着里面住着个有趣的东西,这东西不搭理人,老夫想拍它一巴掌,又觉着自己过了。今日,倒是委屈你了。”
“你是故意的?”
看到宁雅韵点头后,马仓张开嘴,伸出舌头……准备咬下去。
“哎!”宁雅韵把那牌子塞进了他的嘴里,“啃一口试试。”
咔嚓!
几颗黄色的板牙顺着掉落下来。
宁雅韵把马仓丢在地上,拿着牌子回来,“水囊。”
“您还想洗洗?”杨玄把自己的水囊递过去。
“这东西老夫还得含着温养……”
杨玄把水囊收回来。
宁雅韵诧异的看着他,杨玄把乌达的水囊摘下来,“我的水囊水不够了。”
宁雅韵清洗木牌后,杨玄好奇的问道:“您说里面住着个什么……真的?”
“上千年了,无数任掌教每日都含着它……你一脸恶心模样作甚?”
“没,我只是好奇。”
“就这么用内息温养,老夫每次温养时,都会觉着祖师爷们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