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年头,女子的嫁妆从出生就得开始准备。嫁妆简薄,女子到了夫家便会被看不起。以后有个大小事儿,手头无钱,只能望天。
于是,他就被父母一番叮嘱,说去军中厮混更好,不愁吃来不愁穿,弄不好还能混个将领。
他就这么出了家门,记得体弱的妹妹依门送他,哭成了泪人儿,还问他何时归来。
“阿娘!”
地窖里,女娃的嚎哭变成了叫嚷。
定然是里面的人发现外面没人拉木盖了。
赵多举刀。
深吸一口气。
“啊……”
刀光闪烁。
只是一个照面,他就挨了两刀。
对方也好不到哪去,其中一个敌军的腰侧开了个口子,鲜血把裤腿都浸透了。
这种伤势,军中的老卒说过,活不成了。
我,斩杀两人!
能积功升迁了吧!
他的胸前和肩头挨了两刀,鲜血同样不停的流淌。
刀光再度闪烁。
赵多挥刀。
三刀,他踉踉跄跄的退后。
对面,先前重伤的那人倒下。
剩下一个腿挨了赵多一刀,用长刀杵地,看了一眼赵多。
赵多腹部中刀,鲜血不断涌出。
此刻,只需上去补一刀就是斩获。
赵多同样是以刀杵地。
敌军犹豫了一下,见赵多再无出手的能力,就转身走向地窖,一边走,一边摸出了打火的东西。
按照命令,最好是收割百姓的头颅,越多越好,所以他们才会和地窖下的村民拔河。
但现在显然来不及了。
既然如此,干脆一把火烧死,随便弄几颗烧缩的头颅去交差。
也算是战功。
他一瘸一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