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有些……”周宁放开手,换了另一只手,“怎地像是受惊了一般?”
“阿宁果然是神医。”
周宁说道:“拿脉是一回事,子泰你面色惨白,再有,昨日临睡前冲了两次凉水犹自嫌热,今日比昨日更热,你却要了热水……子泰,可是有事?”
“女人太聪明了不好。”杨玄苦笑,然后低声道:“掌教神目如电,怕是看出了什么端倪。”
“你的身份?”
“嗯!”
“不怕。”
婆娘很凶悍,杨玄好奇,“为何不怕?”
“把阿梁给我。”周宁从郑五娘的手中接过阿梁,说道:“反正你好玄学就好,你倒霉,玄学就灭门,怕什么?
掌教是个聪明人,自然知晓此刻只有跟着你一条道走到黑。”
杨玄无语。
“吴珞去服侍夫君沐浴。”周宁指派了寡妇珞。
二人进去,晚些先后出来,寡妇珞的脸红的就像是红布。
章四娘心痒难耐,等她收拾好了之后,试探道:“可是郎君亲亲摸摸了?”
寡妇珞默默进屋。
章四娘跟了进去,“你说说呀!”
寡妇珞看了她一眼,“能否雅致些?”
她是地方豪族出身,前夫家是大辽顶尖家族,哪里会谈论这等粗俗的问题?
章四娘却不同,就是流放犯的后代,从小和兄长在一群同样出身的人群中求活,什么粗俗不粗俗的,那些人说的更露骨。
“雅致能让你怀上郎君的孩子?”章四娘觉得自己被鄙夷了,叉着腰,又想起怡娘说过,叉腰喝骂是泼妇,于是放开手,低声道:“我就不信你忍得住。哼!”
寡妇珞坐下,外面夕阳照在院子里,让她生出了自己已经死去的念头。
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?
她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