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跳井里去。”
怡娘站在门外,说道:“大半夜往后院摸,这是冲着娘子和小郎君来的。这几日令人看好娘子和小郎君的房间。”
现在一切都是未知,二人只能等着。
寅时末,前院送来了消息。
“娘子,昨夜来了两个贼子,被王老二拿获。”
坐在梳妆台前的周宁平静的问道:“为了什么?”
“说是有人悬赏了五十万钱,为了什么胜和报仇,要娘子和小郎君的命。”
管大娘进来,“那个胜和前次在临安城中蛊惑百姓闹事,被杀。”
“谁杀的?”周宁嘴里咬着发簪,拒绝了言笑,自己轻松挽了个发髻。
“宁掌教。”
“问问玄学那边,最近可有人来骚扰。”
“是。”
周宁起身,先去了隔壁。
“娘子。”
郑五娘已经起来了,正在收拾阿梁的尿布。
按照杨玄的说法,尿布别用新布料来做,容易磨伤肌肤。他令人把自己和周宁的旧衣裳翻出来,裁剪后,丢大锅里熬煮,太阳暴晒,就成了尿布。
阿梁也醒了,乌溜溜的大眼睛啊!周宁看着心不禁就柔软了。
她俯身下去,在阿梁的脸蛋上亲了一下,“阿梁,阿梁。”
“啊啊啊!”
阿梁在笑,牙床上空荡荡的,看不到白点儿。
周宁和他鸡同鸭讲的说了半晌。
“娘子。”
管大娘进来,“玄学那边说,这阵子并未有人来骚扰。”
周宁起身出来,“胜和既然是掌教杀的……鹤儿呢?”
“来啦!”
姜鹤儿一手压着头顶,一手甩动跑了过来,“娘子!”
周宁问道:“江湖人报仇,是寻正主,还是迁怒的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