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一批,便清理一批,不如此,如何能灭掉大唐?”m.
他拿起几炷香,点燃,插进了香炉中,“那个妄自称帝的女人死后,李元父子不说倒行逆施,可也算得上是不顾大局。
裴九之死让朕欢喜不已。大军随即南下,没想到的是,又冒出来一个黄春辉。
宣德帝与那个女人执掌大唐多年,别的不说,倒是给李元父子留下了不少人才,让他们一直能苟且至今。
不过,这一切该结束了。
黄春辉重病,北疆军被长安打压多年,前阵子,更是和长安翻了脸。
朕琢磨过李泌的性子,此人刚愎自用,自私到了极致。
北疆与长安翻脸,必然会受到掣肘。一个被牵制的北疆军,如何与大辽抗衡?
朕以为,这便是良机。另外……”
皇帝叹息,“朕本想等黄春辉致仕后再发动南征,可朕的身体……
那个逆子,给朕下毒,不但毁灭了朕传承子嗣的能力,也渐渐毁掉了朕的生机……”
他揉揉眉心,“朕的身子每况愈下,若是再不发动南征……赫连春手腕不错,可他的身体也不像是能长久的。
朕担心他那个孩子还小,他便去了。
主少国疑,那些乱臣贼子会兴奋的发狂。
到了那时,大辽的国祚,怕是就要断了!”
牌位在香火中显得有些模糊。
皇帝伫立良久。
“陛下,时辰差不多了。”
皇帝最近脾气不大好,动辄责罚人。故而身边的人说话声音都降了几个调门。
赫连峰看着牌位,“等着朕的捷报!”
他转身出去,再不回头。
“陛下!”
一路上,那些内侍宫人们纷纷避开。
今日,所有人都早早起来,就等着这个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