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者指着黄回县说道:“若是陈州军攻打黄回县,如何?”
萧曼延说道:“老夫已经令人去了各处传令。”
“什么令?”
“床驽不可为倚仗!”
“那么,在那些由三大部组成的仆从军疯狂冲击之下,黄回县可能抵御?”使者咄咄逼人。
赫连荣知晓使者不想空手回到宁兴。
他深吸一口气,“若是他们攻打,老夫不会坐视!”
“好!”使者起身,“就等着使君这句话了!”
他神采飞扬的出去,随从跟着,低声道:“方才,有些逼迫过甚了。”
使者淡淡的道:“陛下要敲打皇太叔,我若是对赫连荣和颜悦色,是嫌命长了吗?敲打敲打,逼迫才是敲打,否则只是口头严厉有何用?”
随从低头,“就怕急切出战败了……”
使者眯眼看着前方的州廨大门,“你以为,我动用了关系求来了这个差事,只是为了来盯着赫连荣?
忠心,我不缺。但忠心之余,为自己谋划一番,有错?”
随从是他的心腹,“自然没错。”
使者微笑,“潭州军的胜败与我何干?我只要,彩头!”
值房内,赫连荣枯坐良久。
“杨狗可会攻打黄回?”
萧曼延点头,“会!”
“若是我军夹击呢?”
“使君,别忘了那一战,杨狗围攻驭虎部,突然撤离,半路伏击我军。”
这是萧曼延的伤疤,如今自己又徒手把它揭开,痛苦不堪。
“知道了。”
萧曼延问道:“那么……”
“等!”
赫连荣看着南方。
“辛无忌,该动了!”
……
大军扎营,随即杨玄派人巡查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