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安理得的享受那一切。
老夫能心安吗?
哦!
还能用道心来安慰自己,老夫是为了曾经的誓言,迫不得已屈从于皇帝。
行吗?
楚荷沉声问道:“你在作甚?”
宁雅韵指指左胸,“老夫在问心。”
“那么,有结果了吗?”
……
城头,杨玄喝了一口酒,“掌教这是在琢磨什么呢?”
老贼说道:“郎君真舍得玄学走?”
杨玄苦笑,“舍不得又能如何?难道强留?强扭的瓜不甜。与其日后翻脸散伙,不如现在洒脱些,一拍两散,至少保住了自尊不是。”
“自尊,不值钱呐!”老贼说道。
“我是一州之主,自尊没了,谁会看得起?”杨玄指指左胸,“想着这么多好手离去,我也心疼。可我能如何?难道发脾气,喝得烂醉……”
他仰头灌了几口酒水,打个酒嗝,“我说过,陈州,来去自由。”
老贼嘟囔道:“安司业定然是想留在陈州的,还有那些教授,郎君手段了得,为何不颠覆了宁掌教。”
“少说这等话!”杨玄喝了一口酒,“我的手段,不会用在自己人身上,这是个界限。当我越界时,我多半就变了,变成了一个只知晓权力的怪物,和如今长安的那位一样。”
老贼叹息,“楚荷定然带来了最好的条件,宁掌教怕是撑不住。”
前方,传来了楚荷的声音。
很大!
“那么,有结果了吗?”
“有了。”
宁雅韵的声音依旧从容。
“老夫,不去!”
“宁雅韵!老狗!”
楚荷厉喝,“你,胆敢忤逆长安吗?”
“老夫山野之人,不知帝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