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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陈州资源有限,国子监上下只能赤膊上阵,扛包,扛木料……洒脱不羁的修士们,变成了苦力。
洒脱没了,无羁,没了。
如何修炼?
不是没人抱怨过,说每日累成狗,内息从洒脱不羁变成了强横,这和咱们玄学的宗旨不符啊!
该内息自由的时候,去扛包,顶着烈日,看着周围的师兄弟,弯着腰,驼着背,扛着一根粗大的木料健步如飞……
要想健步如飞,肉身的力量是不靠谱的,唯有调用内息。
然后,内息就这么被磨的渐渐强横。
换了别的宗门,内息强横定然欢喜的一批。
可这是玄学。
洒脱不羁才是他们的追求。
掌教,方向,错了啊!
宁雅韵只是默然。
“听闻你等还得去做法事挣钱?”楚荷笑的格外惬意,“回长安吧!以后无需为钱粮操心,每日该修炼就修炼,该谈玄就谈玄。”
这才是玄学的路子。
玄学就两条路。
有金主,就如同当年的武帝,一甩手就是一个国子监,外加食宿全包。
不操心钱粮的日子真心好过,不说别的,能多活不少年头。
其二,便是没金主,日子过的紧巴巴的。
没钱,大伙儿只能吸风饮露……
最后,就活成了小猫两三只的模样。
“镜台的人,把玄学之事都打探清楚了吧?”宁雅韵问道。
“不瞒宁掌教,确实如此。”楚荷有些同情的看着他,“不容易啊!”
“谁说不是呢?”宁雅韵苦笑。
“那么,回来吧!”楚荷说道:“长安已经在调集工匠了,只要宁掌教点头,咱这边就有快马赶回长安报信,随即动手。保证玄学上下回到长安时,一个新山门正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