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里,杨玄正在看着贴在墙上的地图,听到脚步声后,没回头,说道:“三大部不存,此后陈州与潭州之间再无缓冲。不过,两边有些距离,平日里袭扰应当不多,一旦开战,便是大战。”
“这有利于陈州垦荒。”韩纪说道。
“以一州之地抗衡三大部与潭州军,靠的不只是将士们的骁勇善战。
养兵千日,靠什么养?钱粮!
钱粮何处来?百姓手中来。
这一切,皆是百姓一手一脚换来的。
故而主政者,当知晓以民为本!”
“是,郎君仁慈。”
“呵呵!”杨玄笑道:“我不算仁慈,我只是擅长将心比心。我对韩先生如何?”
韩纪说道:“郎君对老夫,堪称是推心置腹。”
“你动辄说什么主公,什么明主,那么,你可知晓人主的威福该由谁来执掌?”
“自然是主公。”
“那么,没有我这个主公的许可,你,怎敢召集了曹颖他们,说一些犯忌讳之事?这威福,是我,还是你的?”
“老夫有罪,请郎君责罚!”
“老曹来了吗?”
门外,不知何时来的曹颖说道:“老夫在此,郎君吩咐。”
“韩纪跋扈,罚半年钱粮。”
“是。”
韩先生被罚了!
“据说郎君雷霆震怒,呵斥了他半个时辰,说的韩先生面无人色,跪地求饶。”
怡娘拿着一本书在看,章四娘眉飞色舞的说着外面的事儿。
“怡娘,半年钱粮呢!”
杨玄对心腹很大方,每月钱粮丰厚。
章四娘都为韩纪心疼。
“怡娘,曹先生来了。”
“嗯!”怡娘看了章四娘一眼,“我有些渴了,你去给我弄杯茶水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