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陈花鼓说,当初经他手的外伤,超过三四成会死。郎君教了他一些法子后,如今最多一成。
军中如今也用了郎君的法子,说是受创将士的死伤比以往低了八成。
娘子,郎君竟然是神医?”
周宁莞尔,“我也不知晓他还有什么本事。不过,需要的时候,他就会拿出来。”
“郎君来了。”
杨玄进来,管大娘起身行礼,“见过郎君。”
这个女人怎地看自己的眼神变了,多了些恭谨和敬畏。
杨玄说道:“该走走了。”
那个妇人从前阵子就贴身照顾周宁,闻言说道:“生产的日子怕是还得两三日。”
“这几日要走一走,有利于生产。”杨玄扶起周宁,“重了不少。”
“子泰嫌弃。”
“我嫌弃什么?你是为了我们在受苦,我若是嫌弃,那是猪狗不如。”
杨玄扶着她出门,走下台阶。
妇人和管大娘出来,看着杨玄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周宁的脚下,低声和她说话。
“郎君好体贴。”
“是温柔。”
“都一样吧!”
“不一样。”妇人说道:“奴为那些人家接生时见得多了,有的男子看到娘子要生产了,吓得发愣,不管用。有的漠不关心,只问孩子。如郎君这等的,可称是女人的贴心人。”
杨玄扶着周宁在院子里缓缓而行。
“你说,会是个什么?”
“只要不是怪物就好。”杨玄开玩笑。
“我还是想要个儿子。”
周宁有些患得患失。
杨玄握着她有些浮肿的手,轻声道:“好,一定是儿子!”
“你就会哄我!”从怀孕后,周宁的情绪变化有些无常,此刻就像是个孩子,“你以为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