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每个地方都养着一群如狼似虎的小吏。但凡需要震慑百姓时,就倾巢出动,喊打喊杀。这,便是你等吧!”
“你是……”为首的小吏狐疑的看着杨玄。
“方林如何,我不知晓,但一介县令,可有权封县尉的家门?方林可是杀人了?”
身后,妇人哽咽,“并未。”
方林的儿子看着杨玄的背影,低声道:“阿娘,这人不知身份。”
“那么,可曾犯案?”
“未曾!”妇人说道。
杨玄的声音渐渐凌厉,“那么,陆角哪来的胆子封门?去!叫了他来,一刻钟不到,他就不必来了!”
几个胥吏傻眼了,齐齐看向那个年岁大些的胥吏。
“您是……”胥吏行礼。
“你觉着,一刻钟很长?还是你想坑死陆角?”杨玄微笑问道。
胥吏毫不犹豫的喊道:“速去!”
一个小吏连滚带爬的转身就跑。
边上围观的街坊没想到事儿竟然峰回路转。
“这年轻人看着文质彬彬的,怎地说话如此大?”
“他直呼明府之名,背后的倚仗定然比县令还高。”
“还颇为俊美呢!”一个妇人面色微红。
“就怕是虚张声势。”
“你没见那几个胥吏都没走?若是换了以往,他们早就跑了。不跑,就是想验证他的身份。”
“等明府一到,就知晓了。”
“若是虚张声势,少不得会被关进去。”
“这等俊美的年轻人,进了牢中,就是那些人的恩物。”
妇人怒道:“怎地这般龌龊,就不能想点好的?”
“也是,方少府行事公正坦荡,他为县尉,咱们县里的治安都好了许多。”
“希望好人有好报。”妇人叹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