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啊!国丈!”严满叩首,“下官第一次贪腐了五十钱,拿着那一串钱,下官心慌意乱,就藏在了家中。第二次,第三次……下官一钱都不敢花,就担心被人发现。”
杨松成眼皮子跳了一下,“奇才!”
这个巨贪,竟然把贪腐的钱财收起来,一文不用。
“那么,你贪腐来了作甚?”
“下官,下官忍不住。”
见利忘义说的便是这等人。
严满叩首,“下官罪大恶极,恳请国丈严惩。”
这话里的味道很有趣……请国丈严惩,这是私人,而不是国法。
“如此,也好!”
杨松成说道:“你阿耶当年便是杨氏的人,这些年杨氏在你父子身上倾注了不少心力,可你,却让老夫失望了。”
严满抬头,泪流满面,“下官,罪该万死!”
杨松成点头。
“那么,就死吧!”
杨松成拿起一份文书。
身侧的小吏身形掠过。
单手扼住了严满的咽喉,用力。
今日阳光明媚。
照的值房内颇为明亮。
突然室内的光线一暗。
一种压迫感让杨松成缓缓抬头。
小吏抬头。
身材魁梧的卫王就站在值房外。
看着这一幕。
问道:
“灭口?”
……
大概是修炼出了些好处,皇帝今日心情不错。
“陛下,药茶!”
韩石头送上药茶。
皇帝喝了几口,摇头递回去,“不能多喝,上次便是喝多了,夜里鼻血直流。”
“是!”韩石头接过杯子,走出去,把残余的药茶倒在边上。
时值凛冬,边上的那一株草却绿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