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孙营摇头:“老夫的职责是看好奉州,桃县并未令老夫攻打山贼,故而,若是杨玄借兵,哪怕是翻脸,老夫也不能借!”
孙念说道:“兴许能胜呢!”
秦氏笑了笑,“少女时,我也曾这般憧憬过,把自己喜欢的人想的无所不能。
可是女儿啊!那杨玄若是败了,回来寻你阿耶借兵,你阿耶自然不借,两边随即就会生出龃龉来。
与其到时候你心中难过,不如现在就消停了,好生读书,喜欢画画就去画,喜欢作诗就作诗!”
“正当如此!”孙营拍板。
孙念心中难过,哽咽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郎君!”一个仆役进来,“州廨来人了。”
“哦!叫进来。”
州廨就在前面,转个弯就到了孙家,故而孙营可以早早归家,有事儿急报就是了。
一个小吏急匆匆的进来。
“使君,秦源遣人回来了。”
孙营问道:“可是攻打艰难?”
小吏摇头。
“杨使君已经攻破了矿山!”
……
拿下矿山,秦源觉得此行就算是功德圆满了。
“可惜不能再聆听杨使君的教诲了。”
那日杨玄一番话,让秦源茅塞顿开,他恨不能此次征战一直延续下去,直至地老天荒。
杨玄视察了一番矿山,把俘虏尽数赶去开矿,两个头目被带了来。
老贼亲自出手,摸着两颗脑袋。
“小潘也来摸摸。”
“我来摸。”王老二过来,摸索了一番,说道:“这个脑袋圆润。”
潘生摸了一把,“是,没有凸起。”
“做夜壶挺好。”
被摸的浑身颤栗的敦林喊道:“使君阿翁,小人愿做阿翁的猎犬,为阿翁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