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喝拉撒,也得吃喝嫖赌。
他们唯一比百姓高贵的,便是手中握着生杀予夺的权力。仅此而已。”
韩纪有些偏激了……杨玄想到他的遭遇,也就释然了,“可我才将与王氏翻脸,此刻找上门去,便是自己抽自己的耳光。所以我犹豫迟疑。”
韩纪笑道:“郎君此刻有答案了吗?”
他知晓杨玄早已有了答案,只是需要寻一个人说出自己心中的那些憋闷,那些感慨。
“有了。”杨玄说道:“我既然想着为天下做些事,那么,个人的得失,个人的脸面算得了什么?
脸面是百姓给的,我为百姓做事,问心无愧!”
韩纪赞道:“郎君这番话说出去,能羞煞无数人。”
“令人去王家,就说我有事求见。”
“是。”
这是主动送上门去给王氏抽一巴掌。
但做出这个决定后,杨玄却释然了。
他的心情不错,“鹤儿。”
“哎!”
姜鹤儿从前院急匆匆跑来,腮帮子鼓着,边跑边咀嚼,就像是一只松鼠。
“让人弄炭火,咱们烤肉吃。”
姜鹤儿欢喜的去安排,韩纪悄然出去。
没多久,后院就飘起了油烟,一股股烤肉的香味也跟着飘到了前院。
“味道不错。”屠裳吸吸鼻子。
“是不错,就如同郎君此刻的心情。”
“先前郎君在纠结什么?老夫也不好问。”
“张五娘一家子的遭遇,让郎君思索了一些东西。”
“什么东西?”
“志向。”
“割据一方,治理北疆?”
“不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
“郎君没明说,但老夫听出了些东西。
是,天下!”
……
张林星是越王留在长安的管事之一。
越王远在南疆,最担心的便是消息不灵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