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是他的百姓!
正欢呼着相迎。
身后,是沉思的幕僚。
“郎君这是何意?”
世家门阀是大患,可那是皇帝和重臣考虑的事儿。
郎君的目标是北疆,那么,世家门阀和他有何关系?
这,是不是想的太远了?
韩纪不解。
随即他微笑,“北疆节度使,随后若是能入朝,那便是权臣。老夫以为自己的想法就足够疯狂,可与郎君相比,老夫更像是疯了,不够狂!”
可铁矿石的事儿咋解决?
没有铁矿石,陈州的发展就会受到影响。
韩纪突然想起了一事。
隔壁的奉州有个小铁矿,却因为敌军袭扰,只能一点一点的开采,形同于鸡肋。
难道郎君是想着奉州的铁矿?
若是能插手奉州的铁矿,陈州就能把手伸进奉州。
以陈州为根基,握住奉州,再去桃县……如此,北疆在握!
韩纪突然身体一震,嘴角微微翘起。
“老夫这个智囊竟没想到,失职了!失职了!郎君,好手段呐!”
韩纪又敲了一下自己额头,“郎君却忘记了一事,此等事当传出去,让三大部知晓。乌达!”
乌达嘴里嚼着奶酪跑过来,“韩先生何事?”
韩纪说道:“赶紧令人去外面传话,就说王氏与使君闹翻了,如今使君正为了陈州缺铁而头疼。”
乌达没动。
韩纪淡淡的道:“怎地,老夫使唤不动你?”
他是杨玄的首席幕僚,更是首席智囊,按照杨玄的吩咐,除非是大事儿,否则韩纪的话,就是他的话。
人尽其才,给了权限,麾下才有主人翁意识。
乌达说道:“小人不敢,不过,郎君先前就令人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