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琢磨过你的事儿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那年你去太平作甚?”
“你觉着呢?”卫王没怎么吃菜,就喝酒。
越王却专门吃菜,很少喝酒,“北疆没人搭理你!”
他笑了笑,“你残暴的名声让他们忌惮了。”
“是啊!”卫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嘀咕道:“怎地没北疆的酒好喝?太软!”
越王觉得他是在讥讽自己,也不生气,“所以你去了太平那个小地方,梦想着有朝一日能一跃而起。”
卫王看着他,“后来还真是起来了。”
“你刻意交好杨玄……那人是个大才,这一点我也不得不承认。他也是最大的异数,从一个小小的县令,竟然爬到了刺史之位,而且……今日你可知晓了演武之事?”
卫王摇头,他的消息比不过越王灵通。
越王放下筷子,觉得饱了,“就在先前,北疆与南疆文武官员云集右武卫大将军魏忠家,黄春辉和张焕都在,随即演武,一决高下,那边是张焕挑选的南疆悍卒,这便是左武卫的五十军士,你说,谁会赢?”
卫王问道:“谁指挥?”
“南疆是王书,北疆是……杨玄。”
卫王一饮而尽,“北疆赢!”
“你对他倒是信心十足。”
“对。”
越王说道:“随后张焕进宫呈上攻伐南周的方略,阿耶不置可否。也就是说,此战北疆掺和定了。”
“预料中事。”
“那杨玄在陈州,当面便是三大部与潭州,三大部被他灭了一部,潭州据闻也没讨好,可见此人能征善战。
我在南疆颇为艰难,寻不到臂助,而你却运气不错,撞到了这么一个大才。”
“说完了?”
越王点头。
卫王放下酒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