狱吗?”
梁靖:“地狱也没这般可怖。”
“当初曾有人说沙场热血,老夫今日观之,不只是热血,更多的是残酷。”
老贼听到了这番话,回去和杨玄说了。
“娘的,兵部侍郎不懂战阵!”杨玄觉得这样的局面不打破,大唐就没有未来。
老贼笑道:“一群没经历过战阵的官员来指挥战阵,至为可笑。不过,于郎君而言不是坏事。”
南贺看着那些将士,“这些将士若是知晓长安的高官是这个德行,会不会离心?”
“咳咳!还早。”杨玄知晓南贺的意思,那就是揭开这层面纱,把长安的丑陋暴露在众人的眼中。
那不是皇帝的新衣吗?
赤身果体,还以为自己穿着华丽的衣裳,还特么敢大摇大摆在街上招摇……无人敢置喙,直至被一个孩子揭穿。
“成人的世界永远都是利益做主宰。”杨玄说道。
杨玄准备回去了。
梁靖和王登在商议。
“这些人是没用了。”王登指指那些残兵败将,“心气都没了。”
“那要如何弄?”梁靖心痒难耐,“今日见到陈州虎贲一击,说实话,我是心动了。若是能有机会指挥一场厮杀,死而无憾。”
“莫要胡说。”王登压低嗓门。
“为何?”
王登指指天上,“老天爷听着呢!”
梁靖看了一眼天空,一个激灵,“瞎几把扯淡,老天要是听着,那为何不来记炸雷把坏人都给弄死?”
王登双手合十,“莫怪莫怪……”
“你说的我心头发毛,消停了。”梁靖搓搓脸。
王登说道:“安然,欺负人没事,别欺老天爷,须知……不是不报,时候未到啊!”
梁靖打个呵呵,“就说我知晓的,那些世家门阀存在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