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打下来,收获估摸着不及此次出兵的两成。
贪财如皇叔,哪怕只是表面上旳,也不会做这等亏本买卖吧?
“抓到敌将了!”
一个军士策马过来,身前马背上趴着个人。
近前后,军士把那人丢下来,自己拱手,得意的道:“使君,这便是敌将。”
杨玄赞道:“好个汉子,记功!”
敌将爬起来,骂道:“杨狗,耶耶……”
老贼过去,一拳把敌将撂倒,接着一顿毒打。
稍后,被提溜起来的敌将跪下。
“竖杆子听闻过吗?”杨玄负手问道。
敌将摇头。
“把你剥光了,路边竖根杆子,把你从谷道插进去,慢慢滑下去,少说能支撑半日,有的能支撑大半日。”
敌将浑身一抖。
“或是说,你想做京观上的那颗头颅?”
“杨使君饶命。”
敌将的身下发出一股臭味,老贼嗅嗅,“娘的,吓屎了!”
杨玄蹙眉,“可知晓皇叔出兵奉州之事?”
“不知!”
“那么,最近潭州可有什么吩咐。”
“有,说是让咱们戒备,所以咱们才派了三千骑来陈州外围游弋。”
这是遮蔽之意,杨玄若是得知潭州军越过陈州,去攻打望饼,说不得就会出兵三大部。
如此,三大部提早获知消息,就能组成联军应对。
三大部联手,是個劲敌。
杨玄仿佛看到皇叔笑眯眯的坐在那里,就像是一堆肉山。
“子泰!”
王登等人来了。
“悔不听你的忠告啊!”梁靖是真的后悔了。
“没事就好。”杨玄不觉得这是什么大场面。
梁靖看着敌将,冷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