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管事的人,省事,钱粮还多。那时候我就看管事们如何行事,看来看去,却发现不对啊!”
郭永摇头叹息,“他们管事的法子就是罚,罚工匠的钱粮,接着便是打,拳脚相加,棍子狠抽……”
“那你不也能吗?”刘汉说道。
“老刘你说这话老夫可不乐意!”郭永屁股磨动,和刘汉拉开了些距离。
“老夫只是随口一说。”刘汉赶紧道歉。
郭永屁股磨动过来,但想想又磨开了些,“老夫也能,老夫打铁多年,真要动手谁不怕?可老夫下不去手啊!”
“为何?”
郭永指指那些工匠,“他们和老夫一般吃苦耐劳,做事认真,一心就想打造好兵器给北疆儿郎们杀敌。这算不算尽职?”
刘汉认真的道:“算!”
郭永叹息,“可这么些尽职尽责的好人却被管事们磋磨。”
刘汉轻声道:“为何?”
郭永放低声音,“管事们要钱,可钱从哪来?不就是从克扣中来?还有便是进出的铁料这些东西……哎!”
“不是有账册吗?”
“老刘你有些蠢了。”
刘汉笑道:“老夫是不大聪明。”
郭永说道:“损耗啊!本来一成损耗给报个三成,一年能吃多少钱?吓死你!”
刘汉捏紧了手中旳那张纸,郭永愤愤不平的道:“可损耗太大上面会呵斥,管事们便推到工匠们的头上,呵斥责打……”
刘汉问道:“为何不去告?”
郭永摇头,黯然道:“告过,还是悄悄去的,可回过头管事就径直找到了那人,一顿毒打,随即寻了个罪名流放,后来不知所踪。
老刘你说说,被举报的得了举报者的消息,这是为何?”
刘汉眸色冰冷,“蛇鼠一窝,狼狈为奸。”
第二日,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