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了吧,你若是去做傧相,丈人能把我赶出来。”
赵三福靠着墙壁,双腿耷拉在台阶下,“东宫之事你的运气不错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国丈他们一直在想法子把太子重新拉起来,咱们镜台重点就盯着这个。我还在想陛下那边会如何应对,没想到一次刺杀就了结了。东宫多少人会倒霉,你还好,竟然混了个清白。”
“镜台就没掺和此事?”杨玄觉得王显的事儿镜台弄不好知道。
赵三福摇头,“宫中事咱们不好掺和,韩石头盯着呢!”
“对了,韩石头这人你觉着如何?”
“稳,做事有分寸, 不出意外的话,陛下去之前,他能富贵已极。”
“王守呢?”
“他?镜台就是帝王的狗, 为帝王撕咬, 若是识趣还能得个善终……”
杨玄靠在墙上,感受着些微凉意,“知道的太多,也是一条绝路。”
赵三福默然。
“你的酒宴我想来,但不能来。”
“多谢了。”
镜台当红炸子鸡来赴宴,那些客人会如何的卧槽!
“今夜就为你庆贺一番吧!”
赵三福变戏法般的拿出一个酒囊。
喝了酒,他把酒囊一丢,起身道:“东宫没什么意思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知道是知道,但目前杨玄还需要这份资历,好为下一步回归北疆打下基础。
“那地方就是个烂泥潭,宁可孤傲清高些,莫要搅和进去。”
“你在镜台……我听闻王守颇为看重你。”
“没错,他喜欢那等游离于利欲熏心与理智尚存之间的人。”
“要小心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赵三福走向围墙,翻上去,骑在墙头挥手。
“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