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发现卫王颇为娴静。”
卫王娴静?老夫特么!
看到老廖的腮帮子鼓动了一下,杨玄果断改口, “下官的坐骑无意间踩死了卫王的内弟。”
廖劲看向他的眼神都不对劲了,“卫王莫非厌恶他的内弟?”
“非也。从此下官与卫王便势同水火。不过下官却学了水磨工夫, 就这么磨啊磨,慢慢感化了卫王。”
感化?
廖劲觉得眼前的年轻人满嘴都在跑火车……不, 是满嘴跑大车。
“卫王想厮杀,下官给了他机会, 投桃报李嘛,卫王也给了下官面子。”
“交易?”
“廖副使英明。”
和黄春辉耷拉着老眼不同,这位廖副使堪称是神目如电,目光炯炯。
让杨玄想吹个牛笔都得再三斟酌,最终大半真话,小半假话。
大侄子就那个尿性,顺毛捋自然顺滑, 谁逆着捋他的毛,就算是伪帝也得被他在心中划几刀。
廖劲这番问话看似平淡,可几度转弯抹角,最后合在一起, 让杨玄冷汗直冒,知晓自己以前有些看低了这位看似寻常的副使。
这一番问话下来,从人生观到价值观,杨玄都被廖劲问了个底掉。
就差世界观了。
廖劲单手控马,轻松写意,突然开口,“这茫茫草原,看着令人心生悲凉之意。你觉着如何?”
这不就是世界观吗?
杨玄觉得自己已经被廖劲扒了外裳和内衣,廖劲正拉着自己身上仅有的亵裤不放,还在往下拽。
是顺着他的意境说些苍凉的话,还是什么?
“小玄子,给他整一首苍茫的天涯是我滴爱!”
接下来就是艾瑞巴蒂,广场舞跳起来。
可杨玄还不到二十岁,这个年纪玩深沉,会被廖劲这等老鬼看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