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等诅咒只是冷漠的道:“为何要有男人才能不孤独?”
于是众人才知晓,这位连男女之情都泯灭了。
到了后宫之中,赫连峰依旧在赏花。
“见过陛下。”
赫连峰没回身,“潭州如何?”
“潭州赫连春整日酒肉不断,夜夜笙歌。”
赫连峰俯身嗅了一下花香, 淡淡的道:“他在装疯卖傻。”
“陛下英明。”
“朕知晓他故作姿态, 可依旧派人隔三差五去查探, 不是防备他,只是宫中无聊,朕想看戏罢了。”
他回身, 温润的道:“北疆那边如何?”
赫连红说道:“使者去了之后,北疆主力未动。”
“陈州。”赫连峰缓缓而行。
赫连红跟在身后, “临安军依旧未动, 不过先前来了消息, 有个县出动了两千余军队进了草原。”
“哪个?”
“太平。”
“朕没听闻过。”
“太平隶属陈州,曾被三大部中的瓦谢七度破城。”
赫连峰止步, 伸手扶着游廊的木柱,仰头看着上面的雕刻花纹,“林雅之败, 让朕也颇为意外。最令朕意外的便是黄春辉。”
他回身, “此人据闻老迈不堪, 可此战用兵却老辣中不乏犀利, 判断精准,隐忍之极。陈方利他们不忿, 建言派个使者去以势压人。这等玩闹般的举动朕知晓无法调动黄春辉,只是没想到陈州竟然也不动,有趣, 陈州刺史如何?”
陈方利是北院大王,是赫连峰的心腹。
“陈州刺史刘擎, 此人原先脾气不好,得罪了上官, 被赶到了北疆来。此人在陈州稳扎稳打,上次北疆之战中, 刘擎领陈州军突袭我军右翼,打的颇为坚韧。”
“如此,也算是个人才。”赫连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