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玄看了包冬一眼,包冬点头,坚毅的道:“司业说的对。”
“司业说得对。”
安紫雨笑吟吟的道:“去吧去吧,年轻人自己玩耍。”
包冬认真的道:“司业此言差矣。”
安紫雨蹙眉,“什么意思?”
包冬说道:“司业看着宛如二十许人,就像是学生的阿姐一般。”
夸赞年轻显得有些假和虚伪,但随即一句‘就像是学生的阿姐一般’却是点睛之笔,一下就在这个谎言中给嵌入了情义。
人在情义中总是容易被打动。
看看,安司业分明很是受用,连目光都慈祥了许多,顺带不由自主的摸摸脸颊,显然在暗爽不已。
老娘依旧这般年轻吗?
狗曰的包冬,一肚子谎话。
进了国子监,包冬说了自己的近况。
“生意好的不得了。”
“那是药效好。”杨玄随口夸赞。
“子泰,此事说来古怪。”包冬一脸便秘模样,“当初我也吃过回春丹,却毫无用处。后来我把回春丹说成是消食的药丸,给了一个低头男,吃了之后毫无用处。可那些青楼嫖客为何吃了能抬头呢?”
杨玄淡淡的道:“男人就活一股气,那些人首先觉着自己不行了,这时候你就算是请了神医来也无济于事。为何?只因神医说了真话让人不信。而你,说的是假话却让人深信不疑。”
包冬懵逼了,“什么意思?我绕晕了。”
“你说吃了回春丹一定行,那些人吃下去的时候就在暗示自己:我一定行,于是本来没毛病的自然就行了。”
“别人也卖春药,也在吹嘘啊!为何不管用?”
杨玄拍拍他的肩膀,“大家都在吹,但你吹的最真!”
艹!
包冬挠头。
朱雀说道:“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