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韩立的人来了。”
一个小吏进来,“参军说了无需慌乱,使君只是习惯罢了。”
“习惯什么?”
“习惯偏袒杨玄。”
众人:“……”
小吏说道:“参军说了,使君去逆旅只是表态,只要不违律,只管做。难道使君还能逼着你等去太平经商不成?”
“哈哈哈哈!”
笑声中,刘擎回到了家中。
老妻一边给他递上家常穿的衣裳,一便嘀咕着今日家中的事。
“嗯!”
“嗯!”
从以前爱和妻子争执,到现在一律赞同,刘擎对夫妻关系的看法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“那个年轻人又来了临安。”刘擎坐下。
老妻把茶水放在案几上,神色黯然,“就是你说长得像二郎,脾气也和二郎那般跳脱的少年县令?”
“嗯!”
“二郎若是挺过了那场大病,怕是已经谈论婚事了。”
“嗯!”
老妻随手抹抹自己才将擦过的案几,“那少年也亏了和二郎像,这才得了你的照拂。”
她回身准备出去,可早就习惯的嗯却没来。
“怎么?”老妻回身问道,“难道不妥?”
“以前老夫是有些把他当做是二郎,于是出手照拂了些。可后来老夫却渐渐忘却了二郎。”
“为何?”老妻有些被背叛的愤怒。
刘擎说道:“别的官员见到老夫就如同老鼠见猫,唯有他,见到老夫就笑嘻嘻的,和见到自家长辈一个模样。”
老妻不禁哽咽,“会不会是二郎托生了此人。”
“说什么呢!”刘擎不满的道。
等老妻抹去泪水,刘擎说道:“许多时候,种因得果,当初老夫偏袒他,后来他也对老夫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