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乍一听对方所言,竟还有几分道理,他这边还未出言辩解。
那女子又似有了底气,撑着背后的土炕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俯视男人,连珠炮似地说道:“这几年年景不好,月月都有人死,都得在我家打上一副好棺材。
我家这几年着实攒了些钱财。
反观你家,因为你每次都医不好人,在镇子上名声渐渐坏了,已经挣不上几个钱,你说不定还有图谋我家财产的心思!”
“你、你怎能这样说?”男人一时气结,“你可别忘了,我跟你好,那可是你主动的!
怎地现在到你嘴里,反而成了是我想要你家财产,我怕你男人妨碍好事,所以毒死了他?你可莫要含血喷人!
当时,当时——”
他话还未说完,就被女子张口打断:“当时也是你趁着我男人外出去进木材,偷摸进了我家。
我家男人不在,你长得又那么壮实,我是生怕你害我性命,才小意迎合着你,谁想要你此后就那个要挟我,我也是被逼的才和你做这苟且之事!”
“你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!
你说你男人又瘦又矮,面似树皮,我就不同,我长得高高大大,壮实敦厚,长相还算不错,你就喜欢和我好!”男人霍地一下站起身来,眼中满是熊熊怒火。
女人与他好了有小半年时间,却知道他的性子是外强中干,看似吼叫得大声,却决计不敢对自己做出什么狠事来。
是以冷笑连连,正是用言语挤兑他,逼他自承毒杀丈夫之事。
忽然,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。
脚步声由远及近。
一下子传进屋内两人耳朵内。
这一双苟且男女瞬间都脸色煞白,彼此之间再也没了争执的心思。
还是二者终究好过一段时间,彼此既知深浅,又知长短。
女子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