役进去。
“人多碍事。”
陆行舟摇了摇头,洒脱笑道,
“咱家已经请了帮手,明日一早便是会过来,到时候,我们联手,寻找阵法生门。”
“你就安心准备冲阵便可以了。”
陈慷见陆行舟这般模样儿,也是没有再多问。
他顿了一下。
然后起身,后退两步。
郑重地,跪在了陆行舟的脚下,然后将额头重重地磕在了地上。
“督主大义。”
“卑职铭记在心!”
陈慷自然是懂陆行舟地安排的。
后者,只身冒险,应该是不想让这两千东厂番役,白白浪费了性命。
否则,陆行舟可以让这些人进去豁命。
而他在阵法外面,观看阵法地玄妙,再伺机破阵。
但陆行舟没有这么做。
或许,他对自己有绝对的信心。
或许,他真的可青松坡镇。
但总之。
他是将危险放在了自己地身上,而没有让这些番役们出去送命。
这是大义。
是恩义。
他陈慷心知肚明。
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得跪下,但这时候,他觉的,自己应该跪下。
而且,这一跪,代表的不是他一个人。
而是他身后的所有番役。
这一刻。
他也真真正正地,将陆行舟当作了主子。
真心服从认可的主子。
从前,他入东厂,是迫于无奈,也是为了给陈家换个未来。
从心底里,他没有将自己当作东厂之人。
也没有认可过东厂。
毕竟东厂声名狼藉。
做的都是一些人们所唾骂,或者不耻的肮脏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