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在思考。
“国公府毁了,徐盛容也毁了。”
“你的仇也该报的差不多了。”
“该做回那个本来的陆行舟了啊!”
“如果连你也毁了,真的是太可惜了。”
“造化弄人啊……”
“老夫,要搏一搏这造化。”
自言自语的声音逐渐减弱,东方夫子的将信笺放在了掌心里,右手撑着太阳穴。
似乎是陷入了沉睡。
这种状态持续了大概半个时辰。
东方夫子突然睁开了眼睛,然后起身,朝着圣子祠外走去。
他的眼睛因为病变的缘故,看不清楚。
所以刚走了两步路,就差点儿从这台阶上摔倒了下去。
幸好是抓住了旁边的竹子栏杆,这才是勉强稳住了身子。
手腕上,却也因此擦破了一丝皮肉。
但他没有停下。
而是继续,摸着竹子栏杆,顺着石阶朝着山下走去。
他要去长安城。
把那个他最器重的弟子,从入魔的边缘,拉回来。
哪怕是因此把这条命丢下。
也在所不惜。
他真的是不想让陆行舟彻底沦落。
不久之后。
一辆简朴的马车从岳麓书院离开,悄无声息的前往了长安城。
……
一连几日。
陆行舟没有练功的欲望。
也没有做事情的欲望。
他就这样安静的呆在这东辑事厂的后宅里面。
靠在藤椅上。
一边晒着太阳,一边发呆。
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。
只是觉的这位督主,突然之间变的和以前不一样了。
以前他雷厉风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