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豆大豆大的流淌了下来。
她僵硬了一下。
突然失控,然后踉跄着爬到了徐北鸣的面前,她抓住了徐北鸣那干瘪,已经瘦的皮包骨头的手掌,她把额头贴在了徐北鸣的膝盖上,大声的哭道,
“爷爷,我求求您!”
“求求您啊。”
“不要把我送去昭王府。”
“那个武昭,根本就是给废人,是个连猪狗都不如的东西。”
“容儿不想嫁给他,不想啊……”
“他还染了花柳病。”
“您让容儿过去,就是让容儿万劫不复啊……爷爷啊……”
“容儿求求您了,求求您了……不要啊……”
“呜呜……”
这是徐盛容第一次。
人生的第一次。
如此哭泣。
如此哀求一个人。
她放下了自己所有的骄傲,所有的一切,所有的尊严。
她只想求这个老人。
改变心意。
她是真的,从心底,到灵魂,都厌恶那个废物,那个武昭!
她每次见到后者,都恨不得将其抽筋扒皮。
如今,后者染了花柳病。
她如何,能够强迫自己和后者同房?
那就是一坨狗屎啊!
她哭泣着,她抽搐着,她喃喃自语着,哀求着。
她的眼泪,打湿了徐北鸣的衣服。
也打湿了后者的手背。
“容儿啊……”
徐北鸣的心,此刻也是痛的在抽搐,那浑浊的眼睛里,也是有着几乎压制不住的泪,要想往外涌。
天知道。
当徐盛容质问自己,外面那些人,管你叫爷爷吗?
外面那些人,是你养大的吗?
当他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