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徐北鸣跪下。
磕了三个响头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磕头。
就是觉的。
这爷爷好像对自己很好。
这玉佩很贵重。
但孩子毕竟是孩子。
她起身,走向了远处,走着走着,就又开心了起来。
开心的摇着拨浪鼓。
大喊道,
“诶,你们等等我呀。”
“别跑。”
……
老皇帝回宫的计划,就这样被徐北鸣给中断了。
两个老人来到了一间普通的酒楼。
酒楼叫做平安。
一张有些破旧的招牌旗子在风中舞动。
酒楼的大厅里面,有着不少的客人。
喝着酒。
聊着这大魏朝的天南海北。
老皇帝和徐北鸣坐在了二楼的一处雅座。
居高临下。
俯视着大堂里的人们。
万贵妃,陈暮,都没有资格和这两个老人坐在一起。
他们二人守在了门口。
陈暮双手低垂。
万贵妃也是低着头。
酒楼的其他各处,便是那无数的大内高手。
虎视眈眈。
任何风吹草动,都被确保不会影响到上面的两个人。
“好久没有像这样一起喝酒了。”
老皇帝瞧了瞧旁边摆着的那个酒坛。
上面的红绸封还在。
他笑了笑,将绸布撕扯了下来。
一股劣质酒水的味道,就毫无预兆的扑面而来。
其实这酒水并不劣质。
在整个大魏朝,也能够算的上中等的。
毕竟这里是长安。
哪怕是最差的酒馆,酒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