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舱里面的所有东西。
除了陆行舟和徐盛容。
全部都被震的朝着四周扩散,然后呈现着一个巨大的环形,飞溅到了四面八方。
就连这船身,都是因为这个巨大的力量,而向着江水下面沉入了一些。
而随着这船身的下沉。
江水也是被压的摇晃了一下,产生了一个巨大的波纹涟漪。
这涟漪迅速扩散,朝着远处荡漾。
哗啦啦!
哗啦啦!
那些破碎的木块碎屑,那些碎成无数的杯子盘子碟子酒坛茶壶等等,飞溅速度慢慢的减缓,然后又陆续落入了江水里。
水面被激荡起了无数的水泡。
这些水泡被江上的风吹拂着逐渐爆裂开,很快又平复了下去。
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。
这些水浪,这些波纹涟漪,这些飞溅的碎片等等。
还有摇晃的船,都停止了下来。
一切又重新陷入了安静。
只有冷冽急促的江风还在这沧江口上呼啸而过。
四周的那些船。
都已经停了下来,船上的弓弩手,火铳手,纷纷的找到了合适的位置。
他们显然是训练有素的。
有人蹲在船头,有人蹲在船尾。
有人靠在船舱的边缘,将火铳搭在了船舱的顶部,用于稳定。
弓弩早已经全部都上了弦。
弩箭的头部,反射着阴冷的光。
火铳那漆黑的枪口,也吞吐着狰狞。
让人不敢小觑。
无论是弓弩还是火铳,都是朝着一个方向。
是那艘突然之间支离破碎的船的方向。
是徐盛容和陆行舟所在的方向。
除了这些船。
还有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