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一些话。
汪亭没有说,也懒得说。
他知道,陆行舟肯定比自己看的还明白。
那些话就是。
到最后的时候,誉王无论是反与不反,无论做什么,都是死路一条。
注定的结局。
陛下绝对不可能留着他。
至于东厂,做为杀誉王的刀,也不需要一定要用谋反的罪名。
随便找个罪名就可以。
哪怕编造一个出来。
都足够。
所以,汪亭现在也不再担心,誉王万一不反了,怎么办?
不反了,就‘莫须有’啊!
杀人而已!
“你这脑子转的还挺快,不枉咱家提点。”
陆行舟听这汪亭的话,拿着茶杯盖的兰花指,也是简单的停顿了一下。
脸上露出了满意而且满带着赞许的笑容。
汪亭确实聪明。
稍微提点了一下,就能够想到这一层次。
很不错。
“都是主子教导有方。”
“如果不是主子提醒,小的是几辈子都想不到这一层面的。”
“反而还得坏事。”
汪亭的额头又是往前蹭了蹭,贴在了陆行舟的靴子尖上。
说完,他出其不意的。
竟然用舌头给陆行舟舔了靴子上的灰尘。
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。
他就是突然之间。
有了这种动作。
卑微的如同狗。
但是。
其实。
这一刻。
他是真的,实心实意的,非常喜欢,给陆行舟做狗的这种感觉。
因为他学到了太多的东西。
就算是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