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李治时,李弘忽然又叹了口气再次道:“父皇现在的眼睛大不如从前,所以现在都是由重业将奏折上的内容读给他听,然后再口述给重业,让他记下来交给大臣处理,我现在真的有些担心,万一父皇他……”
就在李弘说到最后时,忽然却停了下来,紧接着只见他眉头一皱,脸色也微微发白,同时也捂住了自己的胸口。
旁边的张纵看到这里也吓了一跳,急忙上前扶住他道:“殿下你这是……这是又发病了!”
张纵说到这里也露出惊骇的神色,因为李弘很久没有发过病了,虽然之前他也曾经担心李弘的病再次复发,但是时间一久,有时候连他也忘了李弘有病在身的事。
不过相比张纵的惊慌,李弘却表现的很镇定,只见他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,然后将里面的药液倒在手心中一些,这才在胸口揉搓了几下,而瓶子里的药正是张纵所制的硝化甘油溶液。
看到李弘如此熟悉的动作,以及从容的神色,张纵却是一皱眉头,心中也更加的沉重起来,不过这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,所以他将李弘扶到位子上坐好,等了片刻之后,药效开始发作,李弘脸上的痛苦神色也慢慢的退去。
“殿下这是第几次发作了?”张纵这时也终于皱着眉头开口问道,以刚才李弘熟悉的动作,显然最近他应该经常用药,否则一个几年没有发病的人,不可能那么熟练。
李弘也知道瞒不过张纵,当下有些尴尬的一笑道:“你也不必担心,最近主要是事情太多了,所以我休息的时间有点少,这才导致了发病,不过每次发作都不重,有时候不用药也很快就过去了。”
听到李弘如此说,张纵却又生气又无奈,当下强忍着怒火劝道:“殿下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痛,你这个病无法根除,而且每次发病都可能造成严重的后果,如果殿下自己不注意,日后可能会越来越严重,到时再想恢复到之前的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