绑着皮鼓。
那张生着无数褶皱的面颊就和羊皮卷写就的史书一般苍老,高高突起的觀骨如同天山山脚下嶙峋的石乳……
有时乌拉尔在想,这种略带幽暗沧桑的式感是不是驱散魔鬼的真正原因呢?
巴斯将一捆松枝扔入了火堆,空气中立时弥漫出阵阵幽香。他虔诚的跪了下来,微微阖上了双眼。只见他一边铿然的敲着腰间皮鼓,一边不住的挥舞着手掌,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祈祷着什么。
青烟缭绕在巴斯身侧,那浸润在他身体内部的神秘字符似乎渐渐逸散而出,四处飘荡不止。他浑身的肌肉颤抖着,伴着古老的灵鼓声阵阵跃动,似乎想从流逝的旋律中找到些什么。
忽然之间,巴斯口中爆念了句什么,眼睛猛然睁开。紧接着他纵身而起,一边吟唱着乌拉尔完全听不懂的经文,一边踏着鼓点在火堆旁跳起了一只很奇怪的舞。鼓点愈发急促,他的舞步也越来越迅疾。他踏节而歌,胸口急剧起伏,面颊因为亢奋而涨的通红。他的舞步轻飘却不幻虚,有力却不笨拙,只在一声急促的休止音后停了下来,整个祭场登时变得犹如蛮荒伊始般静寂……
就在赵洵想要再靠近瞧一瞧时,整个画面突然消失了。
赵洵猛然惊醒,发现自己还是在不良人衙门的房间里。
这是什么情况?
为什么最近他都一直在做这些稀奇古怪的梦?
如果说那個开车去西部旅行的梦还有些许真实的话,草原上祭祀的那个梦又是什么意思?
为什么赵洵能够看的那么清楚,又为什么他什么都不能做?
为什么他被梦境牵着鼻子走?
这些和与这个世界对立的西方奇幻世界是什么关系?
那道黑暗之门又是什么意思?
赵洵直是感觉自己要被逼疯了。
不行,明日一早他一定要亲自去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