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拿过一壶酒,张志学猛灌。
今朝有酒今朝醉。
身后的事情,自己一介武夫,哪管的了那许多?
安庆成城门紧闭,卫所也悄无动静,各自都在警惕,观看各方动静。
朱翊钧终于等到南京来的奏报。
“地方卫所闹事,乃私愤,因守备杨遇春不为禁,百姓汹汹,闹事者不能抗才退,因重处,以儆尤效。”
“殷正茂怎么说?”
张居正叹了口气,“殷台没有奏疏。”
“何私愤,以致于敢围城?不怕杀头?”
朱翊钧又问。
张居正无奈。
“只闻那张志学与知府查志隆有怨,两者矛盾且深,放粮之事是个引子。”
“所以他就敢围了城?南京那边说此人还冲门,到底死了人没有?”
“地方报并未死人。”
朱翊钧点点头,要是有电报之类的就好了,两地只靠公文传递消息,看的他是扑朔迷离。
只看公文,怎么看也看不明白,太不合常理了。
“此事南京方面可有应对?”
“南京有两种意见,因为争议大,没有定论,一种安抚,一种重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