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死,一毛补入也没有,反而还要供应其他地方。”
“不至于此,不至于此。”
“吾等各地因为旧倭之事,每年又要额外加派百万两白银,只吾一地,一年就要派好几万两白银,吾之一地,一年岁额才有多少?”
查志隆开始讲起自己的难处。
“倭平已久,早令各部解散民壮,尔等贪图民壮之利,久不施行,如今又怨起朝廷来。”
“呵。”
听到殷正茂不留情面的责问,查志隆也豁出去了,不理会官场规矩,两步跑到殷正茂身前。
“既然殷台要和吾对公账,吾就和殷台来对一对。”
“城池要不要修,驰道要不要修,内廷每年的供应,要不要如期完成?水利要不要修,藩王的……”
“吾一地的税额就这些,而所有都从田赋里出,殷台,你来教吾点石成金之术。”
“吾不想解散民壮吗?解散了民壮,公事还是要做,安庆有钱招募人来做吗?”
“事情吾要做,而税赋却不够,吾只能东西转乎,殷台高坐部阁,恐不知吾等之苦吧。”
查志隆袖子一甩。
殷正茂气急。
“你在当地桥梁收桥税,食盐过境收过境税,渔民也要缴新税,杀猪宰牛都要缴屠牛税。
还有间架税,各种税多如牛毛,商人都不敢过,如今你又喊收不到税,钱到底去了何处,恐怕阁下自己知道。”
“好啊,殷台是说吾贪污了。”
那人边说边取下外衣。
“请殷台派人去吾家搜查,查出贪污的银子来,吾不等朝廷责罚,吾自尽以谢罪矣。”
众人连忙拦住。
查志隆被拉了出去,毕竟还没有定罪,被几位同僚违规接了出去。
几人在老地方,没有召人陪同,几人喝着闷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