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张居正的神色,何文书知道可能另有隐情,接过来打开,先扫视了一眼,神色大变。
信中说,争道是假,争妓是真。
何文书没话可说了。
这个原因,他不敢去御前讲。
“死了也是白死。”何文书恨恨两声。
“张公,打扰了。”
何文书脸色发红,没脸呆下去,匆匆离去。
归家后几个同僚也找了过来,问道去张府什么结果,何文书无奈,把信的事讲了一番。
众人都不敢信,又不能不信,纷纷无言。
“此人误我新政司。”
几人从地方来,新政司从无到有,绞尽心智费劲力气,好不容易有了这般规模,实权也有了,未来可期也。
本是革新之局,万般警惕,却还是出了这等事。
不止给了朝廷话柄,圣人万一问起来,连自辩都不知道如何开口才是。
“幸亏君去问了张公,得了实情,不然我等不知实情闯到御前,最后被揭开,反而害了自己。
“这肯定是那帮言官的套路,估计各个已经摩拳擦掌了。”
有人冷哼。
“不对,”
何文书猛然一拍桌子,扫动了茶杯,掉落地面摔碎了,顾不上破碎的茶碗。
“出了这等事,地方官如何会主动替我等隐瞒?”
众人醒悟。
“君怀疑另有隐情。”
何文书皱起眉头,
要不要赌。
如今顶多是用人不当,地方意气用事,大事化小即可,但是如果闹到御前,派人去地方核查。
何文书怕的是那个万一,万一成真,那就是天大的笑话了。
众人听到何文书的担忧,也面露难色。
先前众人啥都没有,大有豁出去赌一把的勇气。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