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登基以来,年年武功得胜扩土,也算是武功皇帝吧。”
张居正听到皇上的打趣,不禁摇了摇头,最后想了想,又配合起来,赞同。
“陛下圣明,的确如此。”
“既然如此,朕为何想要做点事情却这么难呢,先生的考成法群臣反对,朕所想的新政课,群臣也不愿意。”
“祖制难违。”
听到张居正的解释,朱翊钧冷笑。
“是太祖时的祖制吗?”
张居正不说话了。
“朕说要犒赏御前卫,各部却始终不安排,难道想要此来制朕?”
知道张居正的为难,朱翊钧接着说道。
“他们以为离开了他们,朕就办不成事,偏朕是个有钱的天子,并不会被他们制。”
这点张居正无法反驳。
皇帝的确有钱,虽然国库每年收入庞大,但是支出也庞大,很多税赋还没说上来,就消耗在了地方。
而皇上的东裕库有现银,如今想来,的确该赞叹。
“告诉他们,朕不会改变主意,新政课绝对不会半途而止。”
说服不了皇帝,更准确的说,张居正本来也没打算说服。
回去了内阁,众人围上来。
张居正摇摇头。
“皇上年龄大了,却越来越固执已见,老臣们的意见都听不进去,长久以往……”
有人叹了口气。
“是啊。”
“听说圣母都被困足于慈庆宫,真是……”
“妄言!”
听到这里,余有丁大怒。
“皇上为圣母修葺慈宁宫,所以请圣母暂住慈庆宫,何来此言?”
“吾失言。”那人连忙辩解。
“京城如今来了好些吏员,都是那何文书招来,吾等还是要去告诫此人一番,不能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