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京城混生活的人要有眼力,不比其他地方,只会持凶斗狠是活不长的。
看到院门外的那汉子,众人就知道不是能惹的,一股熟悉的味道。
老远就看到何文书。
不同于早上的拘谨,如今看上去充满自信。
何文书抱拳。
那汉子笑道,“幸不辱命。”
何文书非要留汉子吃饭,那人推诿不过,傍晚便留下来吃饭。两人就在院落里,一张小桌三五菜。
何文书敬酒,那人也不客气,都饮的红光满面。
席间,何文书腰间露出了一块牌子,那人余光扫到,笑的更畅快了。
临走时,留言。
“君如有什么烦恼,可去寻我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何文书醉眼迷离,送走了那人,见到角落蹲守的一群无赖子,胆气涌上心头。
大喝一声。
“滚。”
众人受惊,犹豫之间,竟然真的乖乖走了。
“哈哈哈。”
何文书笑得眼泪水都挤了出来,边走了回去,内心百感交集实无法言诉。
“官人。”
“今晚勿要扰我。”
回来后就像变了个人,妇人点点头没有牢骚,今日的事情有点离奇,隐约之间感到是好事。
“明日去寻个粗使婆子。”
留下这句话,何文书去了一侧的小房。
点燃灯芯,把纸张平铺到桌面,提起笔就写,一连写了好几封信才罢休。
又重新拾起,翻来覆去的看,想到这些旧人收到自己信的神情,仿佛亲眼见到他们的惊喜,何文书再也控制不住。
笑声从小房传出。
妇人哄了小儿睡觉,独自在被窝里,内心隐隐期盼。
当年被父亲嫁给官人,都以为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