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朱翊钧仔细想了想,去了母亲处。
李太后看到朱翊钧写字,字迹工整简洁,全文之乎者也,都是引用圣人之言。
内心想到,儿子毕竟还是聪慧的。
“以前父皇告诉儿子,说天下官员懈怠,儿子并不明白,这些年才了解父皇当年的话。”
一边写,朱翊钧一边和母亲说话。
“先生督促官员们做事,官员们懒散惯了,如何又是愿意改变的,都反对先生。”
李太后多久没有听皇帝和她讲朝事,内心听得好奇。
“先生教导儿子励精图治,但是儿子发现,越是如此,官员们却越反抗,法令下去常应付了事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李太后连忙问道。
“那就挑愿意做事的人,让他们当官。”朱翊钧笑了。
写了满满几页纸,几百字。
“母亲过目,这就是儿子为这次殿试出的试题。”
李太后摇了摇手,这些字她认不全,有些认得的字,合起来成为一句话,她又看不懂。
“儿子问那些读书人,官员如此懈怠,到底是儿子缺乏仁民爱物之心,还是因为儿子优柔寡断之故?”
“这些人都是读书读透了的,从天下读书人中选拔出来的人尖,到底有几个能教儿子道理。”
“肯定有。”李太后很快就说道。
天下英才何其多,儿子这么简单的问题,如何会答不上来。
在她的认知里,不管什么问题,只要君主贤明,愿意听取天下贤人的主意,肯定会想到办法解决的。
朱翊钧满脸笑意,“母亲说的是极。”
太监捧着手札,到了内阁。
众人看后,倒吸一口凉气。
这么尖锐的试题,众臣都不敢想,纷纷看向张居正,张居正抿着嘴,一言不发。
此试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