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,不知道是谁的带动,来到了长安门前。
满路拥塞,不知其数。
“冤啊!”
一个角落,突然传出来。
紧随其后,阵阵浪潮起伏不止,侍卫门耳膜都快被鼓破,吓得纷纷退后。
几个没了牙的老人,弯瘘着腰上前,小心翼翼的递过过几页纸张。
侍卫不敢大意,沉默的接过来。
“公爷,太监们让人把俺们绑在树上打,你看看,俺已经五十多了哩。”
老人掀开衣服,露出腹部上的疤痕。
“还用箭射俺们,好些人都被射死了。”
“差爷,你跟皇帝大人说说,让太监把俺家儿媳还给俺,太监要俺家儿媳作甚?”
一众老人七嘴八舌,侍卫们默不做声。
此时,锦衣卫缇骑,并御马监兵营成队列赶来。
“把这些刁民,统统打杀。”
张鲸怒不可言,这些个刁民如何敢来京城告他的状。
自己给了他们活路,允许他们去煤厂矿山找活计,竟然还敢得寸进尺。
长安门前,众碳工作鸟兽散。
伤亡者众。